時間輕微‧但日子很肥

今天連續有兩個面試
早上殺到國父紀念館對面、聯合報旁邊的聯經出版
早到了十五分鐘
我坐在門口等、深深的吸幾口氣
隱隱約約聽到上一個面試者與總編聽來愉快的對話
親切的芳瑜總編在門口發現了我
領我進另外一間會議室
給了我三份英文試題

一份是翻譯英文文章
一份是翻譯英文書封面與背面
另一份是英文邀稿信

約莫四十分鐘後
發行人與總編一起進來面談
話題圍繞在我的論文以及一些對生活出版品的想法
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談話。

當主編告訴我，
上一個面試者有四年的工作經驗時
我心裡的感覺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涼


在回家的路上
細細的回想面試的每一個細節
我永遠會發現有些地方我答的不夠好
或者我遺忘了那些可以連結工作內容、而我明明就擁有的東西


在懊惱中，
獲知另一個工作的面試機會
是出色創意
我在前兩天才寄回了它們出給面試者的試題

這是一間讓人覺得很有趣的公司
我在人力銀行一看到它們的自述與簡介時
就有一股非投不可的衝動
也很幸運的有面試的機會可以親身到這間公司看看
順便看看那隻和他們一起工作的貓咪同事

"出色創意"位在衣蝶S館後面的巷子裡
在一排公寓裡其中一間的二樓
一進門，明亮的黃燈光打在身上
紅色的彎形沙發還有背後的一系列插畫商品
會讓人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所以我整段面試都在暈眩的感覺中度過

有一點像做夢
又有一點像幻覺
我又不經意的脫口而出很多莫名奇妙的內心話
那些其實不應該在面試出現的自述
我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面試我的人
是一個聲音很好聽
看起來很溫和、眼睛很漂亮(因為睫毛很長)
卻腦筋很靈活、很有思想的人
也許，學藝術的人總是帶有類似這樣的氣質吧！


談了一陣子後
傳說中的貓同事才被樓上的鄰居按門鈴拎了回來
原來，他偷偷逃跑到樓上去撒野了
他叫「小王子」
是一隻橘紅色斑紋的短毛公貓
粉紅鼻子、粉紅腳撲
很安靜、也很乖
在離我半公尺的地方，翻滾。


臨走前，面試的人送給我兩張明信片，說是給我做紀念
是"出色創意"經營的一系列經典作品
拿了很開心
但是，轉身下樓後卻又開始了那自我評斷卻只有59分的感覺
(做紀念，是否意味著不會再見面了呢？)


我在面談中發現
自己的想法的確過於不經事的天真
也許，就是這一份不經事使得我無法說服別人我有足夠的能力
其實我並不是那麼挑剔工作
只是期待一個會讓人呆一整天也覺得愉快的工作環境


就像他說的
競爭很激烈
工作經驗、言行談吐、學歷高低、要求薪資、專業技能、加班耐力.....
我好像在這些標準裡
漸漸的迷失自己
我不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只是常常事與願違

然而，我今天還是覺得豐收
不管希望是否渺茫
能夠到任何一間我嚮往的公司面談
見過任何一個在我嚮往的地方工作而負責面試的人
都能夠看見與以往很不同的世界

更何況，我還得到兩張可愛的明信片呢！